韓劇《Law School》三大金句,讓「自我懷疑」這漫長的旅行,有新的路 #閱讀Netflix影劇
撰文 迷誠品內容中心{文中可能含有劇透,請斟酌閱讀。內容皆為撰文者立場,非代表誠品觀點 }
Law School 로스쿨
2021 | 共1季 | 集數:16
主演:金明民、金汎、李秀敬、李姃垠
▲Law School 로스쿨_NETFLIX
引起熱議的這部短劇,講述一起發生在韓國大學法學院的聳動命案,不僅與死者交好的教授楊宗勳(金明民 飾)被現場逮捕,學生們也逐一被列為涉案嫌疑犯,挖掘真相的過程中,角色們背後的複雜牽連開始浮上水面,一改「邪不勝正」的英雄場面,層層剖析的劇情主線更叫人感到緊張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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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中不只利用龐大法律資訊勾勒出為人詬病的社會現象,更是探討自我認可的深度影劇;在強大卡司如《寄生上流》女管家李姃垠(飾演 教授金恩淑)、韓版《流星花園》 F4金汎(飾演 韓俊輝)等演員的精湛詮釋下讓人看得過癮,還很容易就跟著角色沉浸在編劇筆下的情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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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首度以法學院背景的韓國犯罪電影,議題雖沒有《熔爐》、《7號房的禮物》等引發痛心熱淚的大片格局,依然因劇中縝密的推理細節,並結合韓國真實社會案件的特質,讓情節主動親近觀眾,彷彿真相就在你我身邊,無一刻不屏氣凝神。
改編真實事件,訓練同理思考和換位
#現實生活中的性侵案、官媒亂象、家暴犯
犯罪懸疑電影之魅力,有時不單只是抽絲剝繭的過程引人入勝,還有一部分是來自觀眾個人的內心投射,希望透過影劇滿足現實中無法伸張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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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Law School》在角色取材上即別有用心——因性侵案服刑出獄的李滿浩,原型引用2008年南韓趙斗淳事件:對於年幼女童殘忍施暴、使其終身殘疾,卻以「酒後無辨識能力」為由減輕罪刑,並且毫無懺悔之心,觸發人神共憤。
劇中雖未減李滿浩的暴虐性格,但在描繪其內心弱點時,特別削弱了他跋扈囂張的態度,轉而省思現行法律的罪犯人權,此舉不僅劇情發展能合理交代,也讓人不由得對內審視:「開口閉口公平公正的我們,是否也錯用雙重標準於他人?」反觀各懷鬼胎的其他角色,何以面對良心的正反抉擇。
※補充:此案件後於2013年翻拍成電影《希望:為愛重生》,韓譯片名《素媛》
至於劇中參雜的大量專業法律詞彙,為引導觀眾思考並跟進劇情,特意在教授與學生間的討論中安排詳細拆解,提升觀者參與感和法律親民程度,讓劇情不會太過艱澀難懂。短短十六集的節奏,還包括現行法律制度的合宜性和漏洞捕捉,一遍遍挑戰道德和規範的度量衡,既燒腦又意義十足。
解脫自我懷疑|Quotes 1:
「你應該質疑法院的判決,而不是努力去理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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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身為刑法教授的我,從未教導過學生法律是正義的。帶來正義的是,法官基於無罪推定主義及證據裁判主義,所做出的公正權衡。」教授楊宗勳直言。
即便曾為制止犯罪的檢察官,仍因證據指向,坐上冰冷的被告席,如此諷刺的場景,讓人直覺聯想到《大法官》這部電影。我們以為法律的存在是為維護良善和秩序,事實上,一場公正的判決談何容易,執法者手中握有的是一條生命、幾段人生、甚至數十個家庭,在僅限的法律資源和輿論強烈批評聲浪下,背負著傷天害理的「恐龍」罪名。劇中情況雖與此例相反,但同樣作為一種百口莫辯的「指控」,也許我們能做的不只有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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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案發生之初,楊教授早在推理時預料到自己將被視為頭號嫌疑犯,然而熟悉法律的他明白,除非掌握十足鐵證,否則解釋也是徒然。
但現實中,相較楊教授的冷靜沉著,我們更常是直接陷入焦躁不安,任由情緒影響判斷力,如同劇中因過失傷害被告的全藝瑟(高允貞 飾);身為約會暴力中的長期受害者,由於念舊情、恐懼報復,和誤使對方重傷的罪惡感等因素,無法坦然面對內心的掙扎,於是選擇在排山倒海的誤解和內心痛苦之間選擇接受指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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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對面的陪審團就要判刑,擔任辯護律師的楊教授以授課方式引導學生(藝瑟)自行找出盲點、補足每項證據的可信度,讓一度心灰意冷的藝瑟燃起勇氣,親手撕下那些不屬於她的標籤。換句話說,面對內在價值的僵局,與其惶恐、尋求認同,不如為自己打頭陣,去找回當初做決定時的動力和初衷,再去調整它、負責它,不要把自我價值建立在別人的認定上,以免在找尋出口的過程中,也不慎掉落投降的陷阱。
知己知彼,百戰百勝,身為藝瑟的律師和教授,他知道如果藝瑟自己沒了信念,助攻再猛烈都是白費功夫,所以透過觀察,找出自己和對方身上的盲點,才有機會從困境中全身而退。
解脫自我懷疑|Quotes 2:
「存在懷疑的話,對被告就是有利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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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字排開的菁英中,穿插著成績總是吊車尾的姜率A(柳惠英 飾),挫折、自卑,不時就自我否定,像極學生時期的我。為了找到失蹤胞姊下落而努力考上法學院的她,在一次又一次的考試中苦讀又倖存,不斷提醒自己此時妥協,就是認輸。
另一方面,命案嫌疑犯之一徐智皓(李大衛 飾)也正為童年枉死的父親爭取正義,辦案的檢察官陳亨宇(朴赫權 飾)卻直指他連真相都沒有弄明白,討伐的不過是自尊。
即使兩個人都希望藉由法律的力量抗衡曾經的無能為力,但如果一直抱著覺得自己不夠好的心來打仗,似乎也很難邁出第一步;曾經聽過一句話:「努力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。但當全世界都否定你時,仍要堅持相信自己。」如果信念有誤,就找出癥結點,但不要去執著,承認自己脆弱,也是進步和表現勇敢的方式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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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大後經過反思才明白,許多人因為猶豫而感到氣餒時,通常是因為心底早有答案。
好比,期末考成績公布時,免於留級的姜率A說:「覺得自己很悲哀,從坑坑洞洞的底層因為爬上了一點點而感到開心。」她何曾不知道自己有多無奈,何曾不想為姊姊出一口氣,但腳步都沒有站穩,要拿什麼出來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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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自我認同本就是長途旅行,需要經過很多次的選擇和嘗試,才能稍微認識自己一點點,短至目標轉移、長則此生持續,都是要經過很多努力和掙扎才到走到人生的某個位置上。
當感到樣貌模糊、會有點氣餒的時候,就把理想日標的樣子拿出來看一看,修剪修剪自己,每天一點點也沒關係,就算不是生來就像韓俊輝一樣當個勝利學霸(也就是說,無須和進度不同的他人做比較),只要有姜率A幾分不信邪的決心和不服輸,突破就不是挑戰,而是「一直在經歷」的事情!
解脫自我懷疑|Quotes 3:
「不能只看自己想看的,也不能只聽自己想聽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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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轉來到最後一場審判,命案即將水落石出,人心卻未因此安定下來。
畫面中上演著媒體、議員、網路評論如何大肆渲染新聞,而底下人們所擁護的也不過是片面資訊。其場景真實到讓人一瞬間忘記每部戲劇都有的「與現實純屬雷同」的設定。
這就像,有時候我們看到自己支持的人事物受到抨擊時,剛開始會有些不悅、有些憤概,甚至反擊,過一段時間開始掙扎,但越掙扎越不知所措,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相信什麼、或堅持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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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真兇找到後,楊教授再度示範「反省」的重要性,若想突破框架,就要試著去推翻自己原本的思路和想法。他把證據反覆看一遍、跳脫原來的辦案方向,像做料理一樣、佐一點敵方的思維,重構思路後,痛快地把幕後大佬一網打進。況且,人生很多事情都不是亙久不變的,善變不見得是壞事,停滯在舊有的價值觀才是讓自己無法進步的絆腳石。
裡頭的檢察官也幫忙補充了這點:我們不時遭受打擊,但不一定會因此而倒下,學會「見機行事」,也是種成長和能力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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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法律是不完善的正義,但當你教導法律時,法律就必須完善,而當你學習的時候,法律就必須是正義的。因為不公正的法律是最殘忍的暴力。」最後一幕,畫面回到法學院的大廳中,考上律師的各位走在那尊蒙著雙眼的正義女神前,她的存在像是在提醒經過的法律人,永遠別忘記自己當初踏入殿堂的原因、永遠別忘記法律之於自己的意義,而這句話貫穿了整個篇章,告訴我們故事沒有結束,接下來的法律課,要由我們繼續學習和實行。
無論劇中或真實人生,面對不可饒恕的惡棍,或許「以眼還眼」聽起來大快人心,司法無法懲戒的漏洞如鯁在喉,讓人恨不得在對方頭頂踹上兩腳,但我們也明白世界不會因此更加美好,更何況每個人都不想成為自己所討厭的那種對象;或許法律不為正義存在,我們依然得掌握好心中的那把尺,時時為迷茫的自己做出合理辯護。
《LAW SCHOOL》|Netflix 官方預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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☞ 《那些韓劇教我的事》
韓劇的對白像是有一種魔力,總是會深深刺入我們心裡,
也許是讓我們放聲大哭、也許是讓我們對傷痛釋懷,
一起在虛構的世界中,找到繼續前行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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