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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經典黑幫電影《教父》隱含的人性啟示,句句令人反思
撰文 迷誠品內容中心由同名小說改編、法蘭西斯·柯波拉執導的《教父》,於影視資料庫「IMDb」史上最佳250部電影名單中排名第二,僅次於《刺激1995》(The Shawshank Redemption);沒有不堪入目的廉價犯罪、或平民無辜受冤,而是從內部開始掌握「黑手黨」的輪廓,彷彿回到組織起始的當年,於血腥和衝突之間直搗人性的最純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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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以下可能有部分劇透,請斟酌閱讀/
《教父》電影值得一看再看的原因?
遙想曾經擅自批判電影乏味的自己,或許只是抱持了錯誤期待。
在什麼也無法仰賴科技的1970年代,《教父》長達兩個鐘頭的電影光是開場就用了半小時,為了鋪陳人物個性,和後續如《天能》般迅雷不及掩耳的節奏埋下變因,一場陽光普照的婚禮變成了悲劇的索引,而盤根錯節的情節,也在光影之下暗示觀眾一切有跡可循,比如黑手黨起家的緣由,比如唯一象徵正義的警察其實道德腐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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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云,時勢造英雄,本該與家族事業無關的老么麥可(艾爾·帕西諾 飾),在自認必須保護家人的情況下,不惜踏上黑道一途,許多人觀影後認為,麥可一夜成長使他性情大變,但我二刷三刷後觀察,麥可不過是轉換了心態;記得開場的婚禮,他曾不以為然地對女友凱伊說:「那是我的家族,不是我。」但其實無論面對的人是敵是友,他作風向來冷靜果斷,只是一個側身,定義就全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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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報復遠走他鄉、為洗白父親的江山傾盡全力,和父親當年一樣,麥可為所愛之人做出極大讓步,只是對家人強烈的責任感,形成憤怒喚醒本性的另一面,無數碰撞也就由此掀起波瀾,直至晚景悲涼,令他看似終其一生孤獨悲傷,顯現俗話說的:「痛苦面前,沒有英雄。」
匯總麥可的心境和遭遇,也許是在驗證父親那句「一個人只有一種命運」,可在我看來,他已經盡心竭力,《教父》也才因此被推向高峰,以這樣一個家族老么的成長蛻變,來化解世人看待命運的執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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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諱言,《教父》引人入勝的就是演員們精湛的演技,看艾爾·帕西諾一步步仲裁權衡、看勞勃·狄尼洛在謹慎氛圍中突破教父的人物張力,以及老教父「維托」馬龍·白蘭度的氣勢逼人;電影對白句句深長且無一廢話,舉手投足和話外之音,輕觸就能點破所有人性的表象。
若說維托和麥可打從一開始其實沒想太多也不一定,畢竟無論從哪個切面去看,每個角色僅僅是選擇自己想生存下去的方式而已。上從家族下至社經地位,活著的本質究竟為何?心夠狠就能得勝?電影將這個無解的難題投射在柯里昂一家身上,體現「教父」不單單是個稱號,除了敬仰,更是種羈絆和職責,維托眉宇間的溫柔早已透露,唯有足夠的犧牲、遠見和野心,才得以撐起這世道的惡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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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戰兢兢之間,感性在一念後迅速蔓延,曾經一度困惑的少年從渾沌之中濯出,昇華成為道義而戰的豪俠,遍體麟傷之後,他只剩下堅強。
事實上,沒有人天生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,都是在罪惡、痛苦的驅使下,力求一份理解。我想起近期熱映的動漫電影《咒術迴戰》有句台詞:「沒有什麼比愛更扭曲的詛咒了。」相愛相殺是人性的悖論,當時代改變,關係也不再能僅依「愛」來維持,倘若對彼此好,哪怕椎心刺骨,走向對立也都是意料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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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於以往的黑幫電影,《教父》所帶出的處世道理,影響過無數的後世,儘管時代和價值觀如電影中那樣接連改變,它仍屹立在影史上發光發熱;無論是強烈的對比畫面、微妙的光影變化,對於經歷尚少的我來說,也是重看好幾次才看見一點紋理。
如今蔚為歷史大片的《教父》,又有誰想得到它當初會是個連導演就拒絕籌拍的商業電影呢?
☞延伸閱讀|他被認為太矮又缺乏魅力,卻是50年來唯一教父接班人:跌破眾人眼鏡的艾爾.帕西諾
回顧《教父》經典台詞金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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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 讓朋友低估你的優點,讓敵人高估你的缺點。
Let your friends underrate your advantage while letting your enemies overrate your disadvantage.
一個人之所以優秀,絕不只憑自身的實力和付出,還有環境的影響加諸;持續向身邊人看齊和學習,不輕視對方而適時表現謙虛、加倍努力,勿讓一個能夠成為益友的對象,轉眼成為你最致命的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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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. 不要憎恨你的敵人,那會影響你的判斷力。
Do not hate your enemies, it will make you lose sense.
一味地仇恨將會蒙蔽我們看待事物的遠見,使人為了報復,忽視了客觀的事實;與其為執著而痛苦,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,你的不快樂才真正是讓敵人得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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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. 離你的朋友近些,但離你的敵人要更近,這樣你才能更了解他。
To be close to your friend, but closer to your enemy.
孫子兵法道:「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。」不必非得爭個你死我活,但凡能多一個理由讓自己回歸理性,也算是得到救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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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. 永遠別讓他人知道你在想什麼。
Never tell anybody outside the family what you're thinking again.
真誠不意味要把心思完全地交付他人,主要也是避免想法被左右,或因此去討好;真正的修煉是來自內心的提升,仔細耕耘、曖曖內含光。
▌編輯結語
觀賞電影本就是一種娛樂的追求,又隨著年齡和成長背景不同,對電影產生不同感受,但凡能從中獲得一些啟發,便是難得的體驗。
{內容皆為撰文者觀點,非誠品立場,非經授權,請勿轉載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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