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自我肯定,你需要有「做梦」的勇气!—法国漫画《我的日本梦》从童话与梦境建构自我和解
撰文 迷誠品內容中心每个人小时候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睡前故事,法国漫画家卡蜜儿.华耶的童年则充斥着魔幻般的日本童谣,以自身梦境和故事的串连,在创作《我的日本梦》中重新组织生活带来的成长,不仅是给童年迟来的温柔,也是告别自己、重新展开生活的枢纽。
▌漫画家-卡蜜儿.华耶 Camille Royer
生於巴黎的卡蜜儿,小时候因为害怕做噩梦,总是需要家人轮流在睡前陪她读床边故事;长大後她改编与父母相处的童年时光,汇整成第一部自传式图像作品《我的日本梦》,在回忆与现实的片段穿插间,为往事阴影画下句点,开始内心全新的篇章。
书中卡蜜儿将童年时的梦境与日本童话串连,以沉浸式的插画和叙事方式,精准刻画因为文化隔阂产生的身分认同、母语议题,及家庭关系等问题。
即使母亲是日本人,从小生长在巴黎的卡蜜儿仍得花上大量力气学习日语,夹在法日两种文化间的她,为了不成为同侪眼中的「异类」,也为了更靠近母亲的心,在成长的过程中曾有过许多矛盾和抗拒,相比画中那个活蹦乱跳、调皮好动的女孩有极大的反差。
透过卡蜜儿笔下的描述,由於母亲与原生家庭不睦,使她对日本的想像向来只停留在几张陌生的相片和耳语之间;然而母亲却不愿多谈,任由各种未知在卡蜜儿心中长出一块离奇的幽暗处,当那片忧郁色彩沾染上对童谣的幻想,又在扭曲的梦境里反覆出现时,更显得一切诡异而令人不安。
於是卡蜜儿鼓起勇气,想要透过这些故事,去理解大人世界复杂的问题。
「我写下剧本,让这些童话故事帮助年幼的卡蜜儿克服日常生活中的难题,尤其是在家族中不断壮大的怪物——母亲与原生家庭极不愉快的过去。」她把对於日本零碎的记忆、家庭内微妙的亲子关系,以及那些童谣背後的寓意爬梳一遍,试图拼凑出脑中幻怪的真实面貌,解开自己内心从小到大的芥蒂。「这段童年即便模糊,却也拥有不可忽视的重要性。」卡蜜儿在书中补充。
现实生活中,我们经常藉由逃进幻想世界来躲避一切,但想要摆脱阴影的跟随,其实必须先重建一切才能好好面对面。「透过童话,我便不需要解释这些过於沉重说教的事了。」卡蜜儿说。
在自我认同这条路上,很多人会写下自己悲伤的过程、抛出对自我存在或者生命的疑问,卡蜜儿则将这些情绪投射在童谣中,层层思考、剖析属於自己的那段历史,让好奇心自主性地战胜恐惧。
《我的日本梦》里或许带点凌乱、悬疑,却是一部很真诚的心理分析,也是每个人回望内心黑暗深渊时,都用得上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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▌编辑阅读笔记
印象中,我幼年时的睡前时光也是听着父母亲讲述自己的年少轻狂入眠,当他们满眼温柔地说着自己的过往,彷佛那段年华里的遗憾与美好只是昨天的事,那样清晰、那样深刻;这个仪式一直从国小延续到高中毕业前,我不仅透过这些故事更靠近他们的内心、也总是被这个举止深深感动。
或许比起童话故事,这些陈年往事更令人着迷的原因,是因为幸福和快乐都显得更加踏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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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日本梦》Mon premier rêve en japonai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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