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失败一次,不表示你就是失败的人。专访ZI、曾敬骅、游宇潼、李沐
撰文 ELLE BY SANDY LIN{本文经授权转载自ELLE(没在开玩笑!95後谈梦想,就是拿来做到的!潜力新星ZI、曾敬骅、游宇潼、李沐会作白日梦,也超会实践)}
ZI:从来没有不切实际的梦想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1997年生,艺名取自古埃及法老王。父亲是知名摄影师陈文彬,母亲是叶瑷菱。他是全才型音乐人,在个人首张专辑《ZI:The Album》中一手包办词曲、编曲、MV影像,并以此得到金曲奖六项提名,最後抱走最佳新人奖。想用嘻哈乐把台湾带向国际,创造跟Kpop一样的潮流。
ELLE:小时候是否对未来人生有过任何不切实际的梦想
ZI:没有什麽梦想是不切实际的,就算你想当总统,如果从小动机就往这个方向走,就不是不切实际。我从小就想做音乐,这个方向是很确定的。
ELLE:对於梦想的轮廓,到何时才变得比较明确?
ZI:大学刚毕业,韩国经纪公司JYP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,算是真正有工作上的邀约。不过後来选择回台湾,开始打进地下嘻哈圈,和他们合作了〈走到飞〉,算是梦想真正启航。我算蛮幸运,一切都能照着心中安排在走,我喜欢提前规划。
ELLE:你觉得自己最大的本钱是什麽?
ZI:我成长的环境,让我能从小浸泡在音乐里,没有受到什麽阻碍,也使我更快理解音乐这件事,算是先天条件的优势吧。个性上,我是很爱冲的人,有想法就去做,不会想太多。
ELLE:创作陷入瓶颈的时候,你都怎麽办?
ZI:身为创作者,常会卡在自己这关。因为在音乐上有点成就,就开始想太多。有没有突破上个作品?是不是做出不一样的东西?这时我会谘询朋友的帮助,或是做些跟音乐无关的事。所谓灵感来自新的体验,你不可能每天做一样的事情,还能得到新的启发,所以我会换件事情做。最近我就在学做菜,回来脑袋好像清空了些,做音乐的感觉又不一样了。低潮的时候,我会告诉自己,你失败一次,不表示你就是失败的人。今天这个作品没中,反正下次我一定不会做一样的东西,又有什麽关系呢?
ELLE:音乐创作路上是否曾遇到什麽难忘,为你带来莫大鼓舞的人?
ZI:整个新乐园(唱片公司)的夥伴都是吧,还有蛋堡、熊仔,我的爸妈,他们都在我人生扮演不一样的角色,我也不会让他们失望。
ELLE:最讨厌听到有关梦想的话是?
ZI:你这梦想不切实际。
ELLE:你建构与实践梦想的方式,和上一代有什麽不一样?
ZI:长越大会觉得本质上是一样的,他们那个年代也想要创新、突破规则,到了现在只是方式换了。因为科技进步、网路便利,现在真的没什麽不可能了,只要你作品够吸引人,还是会爆炸。
ELLE:在你的世代,实践梦想一定要有的配件是?
ZI:要懂得坚持直觉,以及要有正确的判断力,能够不断推翻、挑战自己的想法。今天作一个东西好像很屌,你要换十个角度去看它,还是都很屌,才是真正的进步。
ZI 2021新专辑《PEDESTAL》
曾敬骅:梦想不是努力就好,需要运气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1997年生。来自宜兰冬山的小镇男孩,因参加电影《返校》的试镜,从万人海选中脱颖而出,取得「魏仲廷」的角色,以此入围金马奖最佳新演员,也改变人生道路。在近期新作《刻在你心底的名字》中,他演活了Birdy内心的纠结,本片也吸引粉丝进戏院一刷再刷,票房甚至超越《断背山》、《谁先爱上他的》等同志电影,在2020年末掀起清新纯爱片热潮。
ELLE:小时候想过会当演员吗?
曾敬骅:想过当电影男主角,也想过成为摔角选手跟冲浪选手。
ELLE:成为演员的重要关键点是什麽时候?
曾敬骅:参加《返校》海选,直到公布我是男主角那一刻,还不太能接受,怎麽会选我,担心自己表现不如预期。之後花了好几天把自己的道路整理清楚,未来一定要继续做什麽。
ELLE:你觉得自己最大的本钱是什麽?
曾敬骅:有张在镜头前可以好看的脸。这东西很现实,我可能也因为这样,才这麽快成为银幕前的人。没有它,我可能也没这麽快。不过这些东西未来有天终会消磨殆尽。因为我现在的生命历程还没这麽多,有些角色需要这样青涩的特质去搭配。
ELLE:在前往梦想路上,你遇到最大的助力跟阻力是什麽?
曾敬骅:看完每部电影里其他演员的演出,都是助力。家人朋友的支持也是。阻力的话,要讲可以有很多,但换个方式来看,就是你必须跟这些事情设法达到平衡。真要说的话,可能是我容易钻牛角尖吧,可能是别人的评论,或相处上的误解,都是我无法控制达到完美的,但演艺这条路没办法靠我一个改变它的生态。
ELLE:梦想路上是否曾遇到为你带来莫大鼓舞的人?
曾敬骅:我老板烈姊(李烈),她不但选我演出《返校》还跟我回宜兰见爸妈,在表演路上给我很多指导。最近她就推荐我看《攻其不备》《恶人》《冏男孩》,推荐我读哈金的小说。
ELLE:最不喜欢听到关於梦想的话是?
曾敬骅:「只要有努力就可以完成梦想。」我觉得梦想有大有小,小的梦想或许可以符合这句话,但大梦想有时要点运气,不是用尽心力就可以到达的。
ELLE:你建构与实践梦想的方式,和上一代有何不同?他们怎麽看待你的工作?
曾敬骅:我爸妈开早餐店,他们从小的环境和我不一样,很早就出去工作,没什麽玩乐的机会。所以他们的梦想很快就从大变小,为家庭牺牲,现在只要能放一天假到外县市走走,跟家人好好吃顿饭就开心了。他们都很支持我的梦想。至於我接触演戏这件事後,我想尝试学习很多东西,尽可能吸收新知。
ELLE:下一个十年後希望自己做到什麽事?
曾敬骅:希望可以去很多国家,最想去冰岛。
ELLE:你觉得这个世代,实践梦想最需要的条件是什麽?
曾敬骅:你一定要对它有足够的喜爱为支撑。
ELLE:对今天的造型有什麽特殊感想?
曾敬骅:每套衣服落差都蛮大的,风格很多变。设计简单,配件有质感,穿上去气场强大,很有自信感。
游宇潼:实践梦想,不能缺少爱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1999年生,歌手游鸿明女儿,曾三度登上PTT表特版。因为老师曾对她说:「有一天你会改变世界。」决定当科学家,跑去美国读UCLA应用数学系,花了两年就把四年学程读完。目前多在台湾拍摄时尚专题,年底发行的新专辑正如火如荼筹备中,在IG有7.2万追踪人数。
ELLE:小时候想过未来做什麽吗?
游宇潼:我从小对「传达讯息」很有兴趣,想当主播,高中想当科学家,觉得物理学家可以按照宇宙的模式预知未来,很有趣啊,这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能力。我也想唱歌。像我爸就说,唱歌是上天要他做的,我也可以感受世界正把我往这个方向推,希望我能藉此发挥力量改变社会,去沟通不认识的人。
ELLE:怎麽从科学圈走到时尚圈的?
游宇潼:大学时我在美国加州念数学,那时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被科学围绕着,只想当nobody。那时的我很理性,觉得时尚跟我没关系。後来有些台湾的工作上门,逐渐发现时尚的世界蛮有趣的。每一趟美国飞台北的长途飞机,都让我思考发掘很多事情,毕业後决定认真发展一下。我对於未来任何可能都抱持开放态度。最近一年开始接下很多拍摄工作,也第一次尝试写歌。我发现创作类的工作需要多点感性,要去吸收别人的故事作为创作素材,我都会跟人家聊天,从别人身上得到灵感。
ELLE:你认为自己最大的本钱是什麽?
游宇潼:有体力可以不受拘束尝试各种体验。我们都还没定型,处於「准备要定型」的阶段,可以多探索不同领域,把这些经验结合在一起,就会更清楚自己想变什麽样。最大的本钱,也许就是自由跟热情吧,人生还没经历太多挫折,还愿意去付出。
ELLE:会对人生感到困惑吗?
游宇潼:我的心态就是不断学习,所以没什麽特别感觉气馁的时候。不管顺利或辛苦,都是人生的过程,都是学习的一环。当然身为创作家不可能只有正面体验,很多灵感创意其实来自黑暗,所以我的痛苦都是靠自己想像出来的。我喜欢用想像力带自己去不同地方,理解不同环境的人。
ELLE:在梦想路上对你最重要的人是?
游宇潼:都是那些我不认识的粉丝。他们从我国高中跟到现在,看过我搞怪的样子,跟我关系密切。尽管里头有些人我不认识,他们会跟我说,我怎麽影响或抚慰他们的人生。
ELLE:你筑梦的方式和父母那一代有何不同?
游宇潼:在网路发达,自媒体盛行的时代,要溅起水花比较容易,大家都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。社会架构也比较稳定,可以整合各种资源达到新高度。我爸爸的年代,可能要靠唱片公司包装,形象要完美,不能有污点,但我们这一代讲究独特性,懂得把污点当做亮点,不完美没关系,要能让人理解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ELLE:下一个五年和十年的目标,会是什麽呢?
游宇潼:这几年我在建立自己的音乐能力,跟个人品牌。五年後我想往外扩散,带动我身边的人,对社会产生影响。我现在每天都在学习,认识更多音乐,了解市场跟产业的细节。懂越多,我能掌控的就越多,可以建立自己的小王国。我只希望大家听到我的歌,会知道我在做什麽。
ELLE:你觉得在这世代,实践梦想不可或缺的是什麽?
游宇潼:一定要有爱。被爱包围的人,才有能力成长,把爱传达给需要的人,达到完整的互动。
ELLE:你自己私下穿着风格是什麽?
游宇潼:平常我走男孩风打扮居多,毕竟以中性角度跟人家互动好像容易一点。穿上Chanel,立刻感觉自己是很有格调的女生,高尚、优雅自然就跑出来。Chanel的女生是有独立思想的女生。
李沐:梦想与成功并无绝对关系。梦想是更认识自己的模样!
ELLE TAIWAN, POYENCHEN
1996年生,因在Instagram上被星探发掘而当上演员,以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入行,又以《谁是被害者》里江晓孟一角,贯穿全剧的亮眼演出,获得第55届金钟戏剧节目最具潜力新人奖。在新生代女演员中,来势汹汹,被喻为「最强怪物新人」、「小周迅」,独特清新气质瞬间吸引许多铁粉。
ELLE:小时候对未来人生的梦想是什麽?
李沐:我从小就想当服装设计师,上大学读服装设计後发现喜欢漂亮衣服,跟学设计是两回事,我并不适合这生态。我的思考过程很慢,念设计常常得被赶鸭子上架,但很快蹦出来的东西,未必是我最深层喜欢的东西。
ELLE:什麽时候对於梦想的轮廓才开始变得比较明确?
李沐:应该是去英国念艺术以後吧。念服装设计得赶快生东西,但Fine Art就是你今天做了一个东西出来,老师会看到它之後的可能性,是很有机的。念了艺术,我变得快乐超多。
ELLE:被喻为「最强新人」,怎麽办到的?
李沐:我是在IG上被星探找到的,以前不懂事发很多生活照(笑)。我刚进来真的就是菜鸟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,只能硬着头皮看发生什麽事。不过虽不是科班生,我发现每次演戏,作为人还是有把情绪放出来的方法。
ELLE:你认为自己最大的本钱是什麽?
李沐:我的本钱也是我的缺点,就是个性里的变动性质,我很难安定下来,会一直希望我做的东西是新的。这是我认识自己以後,发现最棒的特质。可能因为射手座的关系,我总是在思考,自己是否真的适合这样,是不是这就是命定。成长过程中因为看爸妈很辛苦,我总害怕长大,开始工作後,好像接近自己想像中变成大人的样子一点,变大人似乎没那麽恐怖,只是局限变多了些。
ELLE:已经拿下金钟新人奖,现阶段的梦想是什麽?
李沐:我希望可以非常了解自己,想通作为一个人,到底要朝什麽方向走去,这是人生最大的主题吧。我是谁?要做什麽?到底什麽可以满足我?而且当演员需要接触很多未知领域,阅读别人的人生,从里头找出能和自己连结的部分。
ELLE:心生怀疑的时候,怎麽对自己喊话?
李沐:怀疑的时候,就告诉自己,我的力量就这麽小,人都有极限的,没关系。好比,我在练习一段台词,特别想要情绪出来,有时出得来,有时却一点感觉也没有,那怎麽办,就先放着啊。
ELLE:关於梦想,你最不喜欢的说词是什麽?
李沐:大家不管在行销还是贩卖梦想,都是连结到成功的想像,成为社会梁柱什麽的,我不喜欢把梦想跟成功连结在一起,这两件事是分开的,可能是世代的问题吧。
ELLE:对於追求梦想,你观察自己跟上个世代有什麽不同?
李沐:在爸妈的世代,梦想都跟家庭绑在一起,成家立业那类,非常务实,但其实是更困难的。到我们这世代,可以更自在展现自己,这是好的部份,坏的部份,可能因为有所比较,大家都怕做得不够好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ELLE:下个五年或十年的梦想历程?
李沐:最近在练习现代舞。开始表演以後发现能对身体认识更多,以前无法控制它,也就无法与它合作。希望五年後身体比现在更灵活。十年後也许回学校念书,可以有个生活夥伴,早上起来看到他可以蛮开心的。
关於电影与记忆的快问快答!
十一月份是金马奖热烈登场的时机,电影是人类梦想与记忆的投射,标记了每个世代专属的情节与氛围。我们也请四位年轻创作者,聊聊对於电影的喜爱与各种可能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ELLE:如果你有机会当导演,拍摄生涯处女作,你会想拍什麽片?
李:类似安妮华达的《狮子爱谎言》那种,解析文化,半虚构半写实,非常後设的片。
曾:想拍可爱的爱情片,人物设定要很奇特,经过设计的,带着小清新感。
游:在我越来越理解这世界後,我想把我的宇宙观分享给别人,玩时间跟维度的题材。我觉得上个世代的电影,已经把人的情爱玩得很多元了,下个世代的电影会跳脱人最基本的感受,谈及人性跟宇宙的互动,开发更多大的题目。
ZI:结合科幻与惊悚的烧脑片吧,类似诺兰的风格。我很喜欢诺兰说故事的方式,好比《黑暗骑士》是超人片,但也讲社会的无政府状态,有很多层次,如果我要拍,就要拍这种的。既能教育大家,又兼具娱乐性。
ELLE:你特别喜爱什麽类型的电影?
李:我喜欢艺文型的片,就是我爸口中「很无聊」的片。
曾:喜剧片,不必埋很多梗,偏向用肢体语言表达的喜剧。像《恋爱ing》我就很喜欢。
游:科幻片《骇客任务》《星际效应》这种。
ZI:烧脑,或惊悚一点的。除了诺兰以外,昆汀泰伦提诺、马丁史科西斯、大卫芬奇、魏斯安德森他们都各有各的厉害,都有我喜欢的地方,但好像都有种共同的氛围?
ELLE:哪一部片,让你对於梦想格外有感,每看必能有新的领略?
李:Alexander McQueen的纪录片吧,他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有热情。尤其他有两场秀,我常拿出来看,一场是白色的洋装被喷墨,还有一场是他让模特儿很病态躺在毒气室里。
曾:《壁花男孩》我是很念旧的人,会想起青春的懵懂无知,对梦想热衷向往的感觉。
游:《一个巨星的诞生》很真实地描述一场恋爱的过程,谈追梦、爱情,简直太美了。 另外可能因为我念数学的关系,像《美丽境界》、《爱的万物论》这种题材也会格外有感
ZI:黑暗骑士三部曲,我总共看了27次,每次重看都有新发现。我大腿上还有黑暗骑士对白的刺青,就是"Why dowe fall?So that we can learn to pickourselves up.” 另外一部《闇》,目前看了两次半,重看都会找到新的梗,感受创作者的用心。
ELLE:想放空的时候,都会看什麽片?
李:《壁花男孩》,小时候很喜欢的电影,看的时候会让我连结到以前的情感。
曾:贺岁片。看演员的表演方式跟剪接节奏。
游:《名嘴出任务》之类的搞笑片。
ZI:纪录片吧,可以学东西,这种就可以轻松看。最近就看了大卫艾登堡的《A Life on Our Planet》学到我们的地球已经快烂掉了。
ELLE:上部在串流网站看的电影是?下一部想进戏院看的电影是?
李:《手札情缘》以前觉得它有点cheesy,我好像没办法,现在突然觉得莱恩葛斯林好通透,表演好真诚,我被打到了,电影有拍出白头偕老的感觉,想进戏院看《亲爱的房客》。
曾:《神弃之地》、《沙丘》。
游:《骇客任务》、《末代皇帝》,这种影像感很强烈的电影,进老戏院看应该很棒。
ZI:因为想了解时尚,所以选了《艾蜜莉在巴黎》,看两集就不行了;非常期待《沙丘》。
ELLE TAIWAN, POYENCHEN
ELLE:如果有一部你的自传电影,你会找谁饰演你?
李:曾敬骅,我要看他怎麽演(笑)
曾:《返校》的许汉强,我没有目标时都会打电话跟他聊天(笑)。
游:要是对我很有兴趣的人,不然我自己来演好了。
ZI:这好难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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