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跳躍吧時空少女》是開放式結局嗎?在笑淚中成長的青春,其實遺憾也值得
撰文 迷誠品內容中心© 2006 MADHOUSE The Girl who leapt through time(時をかける少女)
「後來的你快樂嗎?有否獲得想要的自由?你和他之間的未來實現了嗎?」這問題我們都問過自己好幾遍,但回憶是這樣,越往下挖、越讓人心慌,不管重複幾次,又或者什麼樣的年紀去看,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都是必須以勇氣交換的自我評量,才能回頭檢視過往人生中的好與壞;從未對誰表白的心情、藉口被時間帶走的純真,處處都充滿謎團,卻也因此帶有致命的吸引力,讓人不自覺看得入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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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故事從很日常的高中生活出發,上學遲到、讀書玩鬧,隨堂考試就是人生最大的煩惱;因為日子總是按表操課,主角三人對於周遭變化也沒有太多知覺,抱持「過一天算一天」的心情前進未來,是每個人常有的壞習慣,即使知道未來就迫在眉睫,卻還是安慰自己活在當下最重要,於是青春就這樣在「反正還年輕」中悄然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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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毛有句很有名的名言:「我來不及認真地年輕,待明白過來時,只能選擇認真地老去。」我想真琴他們也不是真的隨波逐流,只是很多事情都是離開青春以後才能理解,就像電影讓真琴獲得穿越能力,讓每一次想逃避的尷尬時刻,或想無限重來的KTV時光,都有可以重新逆轉的機會,但即使改變過去也不代表我們什麼都躲得掉,有時候甚至會連同隨之而來的美好也抵銷,在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中很多地方都有跡可循:「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」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人感到氣憤,但也正是這些必要的遺憾,昇華成人生的一種價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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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能在無盡的時間洪流中與你相遇這件事,比任何事都更令我堅強。」
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使我淚水直流的那幕,是千昭在與真琴道別時逐漸消失於人海;看似浪漫小說的劇情,終究欠缺一個圓滿結尾,那條朦朧的界線令我們模糊自己的感覺,也因為害怕關係變得忌諱,選擇路過對方的全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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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電影《後來的我們》有一句耐人尋味的台詞:
「I miss you」「我也很想你。」
「不,我是說,我錯過你了。」
不少人都在這堂迂迴的愛情學分裡被死當過,因為遇見某個人,改變我們對於結果論的篤定,也因為曾經做過努力,至少能謝謝對方出現在自己的青春;但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比較像是剖析我們在感情裡的缺陷,獲得穿越能力後的真琴,試圖刪改千昭向她告白的場面,然回到現實後,卻又對自己主動漏接的直球感到後悔;或許打從一開始這些就是注定的,如《復仇者聯盟》裡奇異博士早已看過所有可能的結局,千昭用掉最後一次穿越機會,讓一切回歸原點,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時就是這麼一種契機,推動我們為愛而冒險的意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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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琴的魔女阿姨,意外是原著小說中的女主角,不曉得是一種彩蛋或過來人的說法,魔女曾告訴過她,青春時期的少男少女好像大多都有跳越時空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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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千昭在實驗室裡找尋時光機器的時候嗎?他來到這時代的初衷,就是為了找尋未來不復存在的美好,而這幸福在他認識了真琴與功介後終於體認到,不知不覺就留戀了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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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很常開玩笑自己永遠18歲,和千昭很像,認為過去象徵著遺失的單純、可敬的衝勁,但這不需要happy ending來加持,因為只要有心,人生從來都是不嫌晚的;這部分也很像經典電影《回到17歲》(17 Again),主角Mike二十年來都在思考當初若做了不同決定,現在生活一定會全然不同,但他真正做錯的,其實是不斷回頭看,藉由逃避來卸責,現狀才變得更加不如意。
而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讓我們知道,當你選擇一條路之後,那些選項實際上都沒有對與錯,關鍵是看你選了之後想如何走下去,如果抱持堅決的毅力與努力往下探索,相信每條路都會通往正確的方向;「Time waits for no one」這句台詞在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電影裡出現的頻率很高,像是在警醒觀眾把握生活裡的那些美好,不要耽溺於錯過的現實,至少哪天回首你的青春,記憶不是充滿悔恨,而是難忘的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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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實說,私心喜歡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電影的程度勝過小說《穿越時空的少女》,因為時間軸被拉長到原著20年後的主角姪女身上,同樣的奇遇、相似的背景,使原來的故事定局有「可以重新努力」的機會。
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讓潛水許久的導演細田守站上世界舞台,也令我們青春得以在陽光下曝曬,就像電影裡真琴一如往常騎腳踏車回家,卻在路上突然煞車失靈,原以為逃不過的死劫使她無意間擁有穿越能力,她才頓然醒悟,轉變的契機其實只在奮力一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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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關閉的無名小站叫做青春,為情所困也是青春;叛逆任性是青春,平凡無奇也是青春⋯⋯我們的青春有很多種見解,也都充滿我們奔跑的迷人模樣;那些用真心、眼淚堆出的日子,終將成為雲淡風輕,結局好壞都無妨,能在僅此一次的人生勇敢去經歷,就是致青春最好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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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越時空的少女》劇場版動畫原聲帶 ☞《跳躍吧!時空少女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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